墨宸

【曦澄七夕特供】乌夜啼(一)

人物是墨香大大的!!!

OOC全是我的!我的!我的!

曦澄萌了有段时日,之前的不归不是卡篇,是因为最近太忙了没有修文,想法呢又太多,很多东西又不想写得太杂太乱让大家笑话,七夕凑个热闹,本来想一篇完结的,可是我大约真的是个短篇无能,写了半休又是第一章,我想想,三章吧,三章之内完结!

写文纯属娱乐,满足闺蜜需求,不喜勿喷,还有最近的撞梗搞得每个作者都要申明一下,我也申明一下,个人也不可能看过所有的曦澄文,如果有什么撞梗现象真的是巧合,因为同人文毕竟源自同一篇文章的人物,有些原生的东西难免会有相似,还请大家指正一二,不喜勿喷啊,小心脏比较脆,不说了,放正文。

再让我罗嗦一句,本文背景为正文结束之后三年左右,金凌正式继任家主,好了,来了!

正文(一)

处暑当日,云梦一场大雨似是如约而至,雨歇云散,凉风袭来,顿觉秋意已至

江氏宗主刚从兰陵回转,才一入门,便听到正厅里一阵嚎啕,细眉一蹙,连日为了自家外甥,兰陵金氏宗主的继位操碎了心,本就有些疲惫,当下就觉得有些烦躁,闷声喝道:“这是哪里来的,嚎丧一般。”

身边前来接迎的门生一脸愁容接过话:“宗主有所不知,这正是在嚎丧……”

江澄:……

懒得再听门生复述,直直入了正厅,厅内正在嚎哭之人一看江澄抬脚入了门,哭得更加大声,更是连滚带爬一下扑到江澄脚下,抱着江澄的腿就开始嚎:“江宗主!您可要为我家观化做主啊!!!”

江澄的脸色顿时铁青,他平日最厌别人近他身前,这会子被一个一脸不知是眼泪还是鼻涕的陌生来客抱着腿,已然心头冒火,幸而几位门生赶紧连拖带拽把这苦主扶到了一旁,生怕自家宗主还没替人做主,就先打断了苦主一条腿。

原本一边还在头疼的大弟子江默看到师父归来,也像是看到救星一般,连忙作揖:“师父您可是回来了。”

江澄冷哼一声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
江默端过茶杯,一边倒水一边复述:“这位是竹溪镇布衣铺的掌柜,姓严,原是一直供应咱们家的布匹衣料,今儿一早过来哭诉了半天,说是他家的独子昨夜让具凶尸活掏了心,问了半天话,这掌柜的哭哭闹闹的,我也只听出个大概。”

“听出了个什么”江澄抬眼看着江默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
“严掌柜说,竹溪镇上有人修鬼道,炼化活尸,为害一方,他的独子严观化正是被此人炼化的凶尸所杀,所以特来恳请咱们出手替竹溪镇除去此人。”江默一边说一边察颜观色,世人皆知,云梦江氏宗主江澄,平生最恨研习鬼道之人,且不论当年他三毒圣手与夷陵老祖的恩怨情仇,光是这么多年修习此道为害一方的不在少数,夷陵老祖魏无羡还未被献舍重生之前,江宗主那是抓到一个便是拆皮削骨,几近疯魔,虽说后来那魏无羡重生之后,历经数役,也算是与江澄弃了前嫌,但是江澄对入此道之人还是深恶痛绝,江默自幼随从江澄,天资聪颖,师父的脾性也是摸了透彻,布衣铺掌柜的话斩头去尾,挑了重点直接表明,中间那些个什么若不是夷陵老祖带了这个头,也不会有此猖獗修士之类的碎语全部略了去。

观音庙一役,江澄算是对魏无羡释了前嫌,但是一提到这修鬼道之人,不免还是要在心里骂上几句“魏无羡!看看你作的孽!”,看着眼前仍在抽噎的布衣铺掌柜,失去至亲之苦确让人怜悯,心里叹了一口气:“先差人送他回去,我回屋换件衣服,我们去趟竹溪。”

“可是师父您才回来,这好歹也要歇息一日。”

“算了,比这辛苦的时候多了,晚一日说不定又多条人命,云梦境内频出凶尸,说出去,还当我江家无人。”江澄说罢转身回屋,不多时便换了一套深紫常服,轻袍箭袖,虽面有疲态,但英气不减。

江默也早就召齐了一众门生,又对着留守的家仆吩咐了几句,提了剑立在了江澄身旁,江澄冷眼扫了一众人等:“怎得无精打采,若是不想去,便早早退下去,不要这副垂头丧气的样子,还没有出门,便是要你们吃了败仗一样。”

一番话说得众弟子个个强打起精神,不再做出一副萎靡之色,江默叹了一口气,小声在江澄耳边道:“师父别生气,赶巧今儿是七夕,这里头的弟子多是约了心悦之今日相聚,难免有些失了精神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儿女情长,一个个像什么样子。”江澄仍是板着一张脸,再无多话,三毒出鞘,御剑先行,江默连忙御了双梧跟上,一众弟子紧随其后。

竹溪原就离云梦不远,众人赶到之时,正是黄昏,原本七夕乞巧,镇上原是有放花灯,月老庙里求红线的热闹,大约是昨夜凶尸犯了案子,现在人迹寥寥,偶有几个女儿家结伴也是疾行而过。

江澄刚一收剑,转身正要问江默布衣铺的位置,竟是远远的看见一群白衣修士,缓带轻飘,惹得本是匆匆疾行的少女缓步细瞧,江澄又是一声冷哼,不用细看也知道是哪家的名士修士才是如此排场。

“唉?这不是蓝家的弟子?怎得也来了竹溪镇。”

“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,才不消一日,这竹溪镇的凶尸作乱便传到了姑苏,你方才还让我歇一日,这一歇怕是连聂家都要到我的地界上踩一踩。”江澄也懒得去看领头的是谁,蓝忘机与魏无羡成日厮混,那个背琴的定是蓝愿蓝思追那个小子,蓝曦臣也不知道是不是闭关闭上了瘾,夜猎鲜少亲自出马,一群小辈,江澄也懒得再作计较。

“是我眼花么?”江默嘀咕了一句

“什么?”

“我怎么好像看见了金小宗主……”话一出口,江默就后悔了。

江澄猛得一扭头:“看见了谁?”

“金……金凌,金小宗主。”江默心里想着但愿自己眼花,可知下一秒就听到了自家师父咬牙切齿怒吼:“金凌!看我不打断你的腿!”

这一声吼,直直将百米开外的十来个蓝家子弟吼得全都站在了原处,江澄快步上前,这下算是瞧了仔细,一群白衣少年里,可不是露出了金星雪浪袍的半边衣角,金凌怯怯的从蓝思追后面露了半张脸:“舅舅……”

江澄的脸色越发青紫:“你道是出来同我说说,才继任的家主,怎么又混在了蓝家人堆里,我说的话你都当成了耳旁风是么?你这条腿看来是真的不想要了!”

“江宗主,你且收一收怒气,金宗主他……”蓝思追毕恭毕敬行了李,正要给金凌解围,江澄杏目圆睁:“住口!我们江家的事,哪里轮得你来插嘴!”

“舅舅!你能不能好好说话,左一个断腿,右一个要别人住口,思追也是蓝家正室弟子,你就不能客气一点。”金凌突然间涨了气势,直接从蓝思追身后出来往前冲了半步,吼得江澄都微微愣了一下。

江澄这下给气得脸一阵红一阵白,手里握着三毒,指节都“咔吧”作响,若不是想着这省心的外甥如今真的已是一宗之主,怕是忍不住一掌就要拍下去,江默一个劲的在江澄身后冲金凌摆手,让他不要再说,金凌看了一眼自家舅舅的脸色,本来也是理亏,听他连蓝思追一起骂了,气不过才冲了出来,看他气成这个样子,又有些后悔,一时之间舅甥两人气氛诡异的对峙。

“门中小辈言辞不当,多有得罪,蓝曦臣在此给江宗主赔罪。”一人声音温润,如春风而至,江澄抬眼一看,正是蓝氏宗主蓝曦臣,面含浅笑,抬手行礼。

江澄心下怒火未平,却见蓝曦臣含笑赔礼,若再是不自寻台阶,怕是真得要驳了金凌的面子,又让蓝家下不来台,最后又是闹得个他江澄江晚吟口下无德,恨恨的回了个礼,挤出了半点笑容:“泽芜君,好久不见,怎得今日劳蓝宗主亲自出马夜猎。”

蓝曦臣那张与其弟蓝忘机相似的容貌,却是一派温和,仍是带笑:“原是要亲去兰陵恭贺金小宗主承继大典,却不想路上几遇凶尸,误了行程,赶到兰陵,小宗主大礼已毕,小宗主听得我们沿途寻凶,已近云梦,有所担心,便要一同前来,在下私心想着小宗主如今也是一家之主,历练不少,便贸然答应了,还请江宗主见谅。”

江澄瞅了一眼金凌,轻笑:“呵,正如泽芜君所说,金凌如今也是一家之主,自然是能做得了自己的主,泽芜君肯助一臂之力,金家自然是求之不得,又轮得到我江家来说些什么。”话中原本含刺带讽,金凌却听出一丝落寞之意。

“舅舅……”原本还在为舅舅错怪自己乱跑还与蓝家人混在一起生气,听了这番话,金凌又觉得心里有些难过,眨了眨眼睛,愣是把差点冒出来的泪花眨了回去。

“江宗主……”蓝曦臣看出金凌难过,还想要替他辩驳两句,江澄却抢先开了口:“大抵也知道泽芜君的意思了,既是同样为了凶尸而来,闲话就不必多说了,太阳已落山,我们还是各行其事吧。”

江澄说罢转身走了,江默看了看金凌,叹了一口气,抬手朝蓝曦臣众人行了个礼追随师父而去。

江澄刚走,蓝景仪便忍不住了:“这个江宗主,这么多年的臭脾性一点也没变,他是有多恨含光君,见着咱们一个个的都不顺眼。”

蓝景仪这一开口,蓝家少年叽叽叽喳喳的都开始说起江澄的脾气是如何的差,有的说只是听过传闻,今日见了,是真的差。

蓝思追默不作声走到金凌身后,轻轻拍了拍他的背,金凌红着眼转头看了他一眼,蓝思追冲他摇摇头,笑了笑,金凌这才缓下了情绪。

蓝曦臣看着江澄的背影,又听见身后的少年们的议论,手指轻抚裂冰:“景仪”

“在!”

“家规,三十遍”

“啊……”蓝景仪心底哀嚎,这是假的泽芜君么!

 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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